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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母亲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对吧？”
殷震宗却苦笑一声，径自继续道，“其实母亲根本不必解释，我不傻，我都懂的！”
殷老夫人：“……”
你懂个屁！
你根本什么都不懂！
“左不过是我不讨母亲欢心而已，我其实早就接受了这一点！”
殷震宗深吸一口气，缓缓道，“我为了母亲，提携二弟三弟，为他们求了官身，对他们处处忍让！我为了母亲枉顾君臣之义，放弃锦绣前程……”
“我此生对母亲言听计从，做过的唯一一件忤逆母亲意思的事情，就是求娶了秦氏！”
“我以为母亲知道的，知道她就是我的底线，我的软肋！”
“可是母亲却害我妻离子散，家不成家……”
他是真的失望，绝望……
纵然回京的一路上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，可也没想到，事情竟然会坏到这一步！
这是他的亲娘啊！
谁家亲娘会这么对待儿子？
她这是在要他的命！
“你！你……”
殷老夫人闻言，抬手颤抖着的指着殷震宗，终是道，“你这是在教训老身吗？教训老身为母不慈？你个逆子，逆子！”
“是又如何？”
殷震宗抬头，满脸豁出去的道，“事无不可对人言，母亲既然敢做，难道我还不敢说了吗？”
“放肆！”
殷老夫人闻言，当即大喝一声，然后……
就又喘不上气来了！
赵氏和钱氏从殷震宗的慷慨陈词中回神，见此赶忙上前帮她顺气。
“大哥，天下无不是的父母，你怎么能这么跟母亲说话？”
“要我说，大哥就是嫉妒我们两房讨母亲喜欢……”
“……”
妯娌两人的声音传来，殷震宗本还有些凄楚的心情，陡然变得愤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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