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音落下，猛然间一股寒意刺入背部。
很凉。
‘嗤’……
与此同时，‘咻’的一声，一枚子弹冲破空气的阻力。
舒默瞪大眸子，看到江凌勋胸部中弹，他和她一样瞪大深邃的眸子看着她，眸底全是无尽的震惊和疼痛。
他身体向后踉跄着仰去。
舒默嘴角张开嘴想说话，但什么都说不出来，嘴角滑出一缕血。
背后撕裂的疼痛迁延全身，浑身像撕裂了一样的痛，她眼前的景物波澜。
听到礼堂里响起了尖叫声，龙悦在她背后好像，与谁打起来了。
好像是婆婆的吼声：“姜然然，你干什么？”
“张堂浩呢？”公公吼道。
老爸舒玉怀声音哆嗦，“默默！”
“啊啊啊啊！！”不知道是谁撕心裂肺的哭喊声。
舒默看到江凌勋摔倒了，但是眼睛一直盯着她。
然后舒默也软绵绵的摔倒了，摔倒的瞬间，看到龙悦双眼赤红，和姜然然打在一起，吼着问：“你是谁？”
姜然然强势的一脚揣在龙悦心口，她拿着枪，嘴角露出一抹森冷的讥笑。
然然？
舒默不认识这样的姜然然。
不！
她不是姜然然。
舒默脑海里忽然炸开了，昏厥间，昨夜那个梦又一次浮现眼前。
云星瀚会易容，会变脸……
龙悦很少遇见敌手，被姜然然一脚踹在胸口，喉咙间一阵腥气。
她一直跟在舒默身边，只没防着一直站在舒默身边的姜然然。
刚刚姜然然先刺了舒默一刀，秒速间一枪打中了江凌勋，她又朝着江天擎举枪。
但是这一枪被龙悦防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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